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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的教務主任『吳狄賢』老師

不就是青蛙嘛!還甚麼樹蛙、貢德氏蛙、斯文豪氏蛙、台北樹蛙、、、

 

『我』跟我小時後最常去釣青蛙了,有青蛙就有蛇所以應該說『我』跟我還有蛇最常去釣青蛙了!

 

『我』跟我的媽媽知道『我』最認真工作了,平常負責養鴨、燒開水,撿菜葉、鋤草、鬆土、撈浮萍養鴨、撿蝸牛養鴨、、、每樣小工作都包辦。

 

『我』書讀的不好免強在54人的班上只能第五名、不像其他的兄弟都第一名,『我』也自知不是讀書的料子,更是努力工作,『我』到了國中更慘,一年級好班二年級上學期次好班下學期壞班,三年級因為物理競試不小心考67分,在壞班的『我』竟然壓倒性的贏過好班的高才生,教務主任『吳狄賢老師』嚇了一跳趕快將『我』從壞班三年三班調到次好班三年五班, 『我』自己不知道這是ADHD在搞鬼,愛『我』的教務主任『我』更是不了解,只覺得『我』很可惜,自暴自棄浪費了,沒有人知道原因是ADHD在做怪。

 

於是教務主任『吳狄賢老師』有一天晚上打電話給『我』的爸爸,晚上八點多『我』的爸爸早就睡了,電話被『我』接了起來,『我』騙主任說爸爸媽媽去台北,因此逃過一劫但吳老師還是不放棄,還是試著跟『我』的家人連絡,又有一次『我』寫的情書不知何因被送到吳老師手上,這下慘了,『我』那天在中午的太陽底下一直站到黃昏的夕陽,還被吳老師數落了一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從此『我』一直被吳老師特別的關切,一直到所有的考試考完了,離開學校『我』才漸漸的淡忘這些事。

 

現代學校教育講的是不可對學生體罰,『我』從小被媽媽、老師打怕了,或許該說是打到有點煩了,現在要找到基於愛心去打學生的老師是不可能有了,因為會被告死因為會丟掉飯碗,『我』在那個年代長大,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我』當時很恨長大後卻很感念,『我』有著複雜的心情。

 

不就是老師嘛!還甚麼好老師?壞老師?有愛心?沒愛心?

 

在『我』看來『好老師』跟『台北樹哇』沒什麼差別,都是因為環境汙染搞得都快滅種了。

 

如今的教育體系中的『蛇』倒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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