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去過烏來兩次。
『我』去過烏來兩次。
善心人士回報留言:『我』去過烏來兩次,第一次是小一跟爸爸媽媽四哥六弟還有爸爸結拜兄弟的兒子阿雄夫婦,那是一段快樂的旅行,第二次是十七歲自己孤孤單單騎腳踏車去。
兩次都有拍到照片,第一次是阿雄哥拍的,第二次是當天遊客拍到的。
阿雄哥的爸爸是開武術館的所以阿雄哥也開武術館,阿雄哥的爸爸在一次仇殺中身亡,『我』的爸爸阿土伯一直很遺憾這件事,所以常常會從埔里去探視結拜兄弟的遺孀跟孩子,第一張照片是當時一起出遊烏來時所拍的,『我』跟弟弟哥哥興奮的在吊橋上跑來跑去,中餐到大飯店吃飯時有玩蛇人表演玩蛇,大夥興奮的吃蛇肉喝蛇湯‧‧‧『我』記憶消失在風中,只留下一張照片。
第二次去是在華夏工專的那個寒假,前幾天『我』跟張重隆及許進旺通過幾次電話,最後兩人都確定不參加這次的腳踏車之旅,那時『我』已決定不去銀行繳下學期的學費了,這讓『我』覺得非常的沮喪,感覺不只失去了學校連朋友都沒有了。這是一次沒有談話聲音的旅遊,只有路上車聲跟鳥叫聲,『我』那天只講了幾句話:『請幫我拍一下』跟『謝謝』,或許是『我』想忘記那一天沮喪的心情,腳踏車騎多久?怎麼上去的?『我』完全沒有記憶,為了這次的準備,『我』到了萬華買了S腰帶跟軍用水壺解決喝水的問題,到南京西路圓環附近的繩子店買了尼龍繩,因為我怕他們騎不上去打算用繩子拉他們,但一切都沒發生,只留下一張遊客拍的照片跟『我』自己的想像,想像那天跟華夏工專同學的烏來之旅。
沒多久『我』開始在民權東路的一品堂中藥行當學徒,開學了『我』望著店門口同年齡上學的路人,心中不盤算的不是今天上甚麼課?而是盤算『幾點碾胡椒粉?』『幾點切黃芪?』『幾點送藥到民權東路的美麗華飯店?』『幾點送藥到美琪大飯店?』‧‧‧
騎腳踏車穿梭在摩托車陣只是『我』每天的工作。
我的密友名子叫『我』,走失的時候身穿白襯衫黑領帶,黑色西褲黑襪黑皮鞋,腰間繫一只藍色BBCall,身高165公分體重60公斤,外表正常但心智只有10歲,走丟時間在民國77年11月11日中午12點,地點在台中市五權路天發證券營業廳,我當天早上騎摩托車載『我』一起去看盤,當時股市大好營業廳人聲鼎沸,當12點收盤時『我』已不知去向,可能是被不明人士惡意帶走,也可能是自己走丟掉落在美術館前的大水溝(當時大水溝沒加蓋),警察找了3天就放棄了,當時年齡24歲推算現在(民國98年)44歲,我很想念『我』,請有最新消息的善心人士留言提供資料,我感激不盡